(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刘德斌系吉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所所长)
国际体系全球范围内的总体延续与其压力之下本土经济、政治、文化乃至社会传统的断裂,既是当今世界多数国家所经历的过去,也是人们现今所面临的现实和前景。人们所要做的,只能是在延续与断裂之间寻求一种平衡,寻找一条本土化的解决之道。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历史学家对断裂的关注远远多于对历史延续的注意,他们长期以来一直热衷于对历史事件特别是政治事件的叙述。这类历史叙述与研究方式通常会致力于对短时段内的历史变化进行深入研究;至于那些对长时段内发生的变化进行研究者,则通常会选择其所认为是历史“转折点”的事件进行研究,且更喜欢将之假设而非是证明为在该转折点发生了历史的中断。这表现为历史学家在其著史过程中所表现出的程度不同的断裂偏好,他们对历史进程中变迁、断裂现象的关注远多于对历史延续的重视。断代著史实质上是历史学家们在人为地分割历史,制造历史的断裂。但是,要认识和理解断裂的发生,则需认真研究那些阻碍断裂的因素、对断裂的抵抗及促进历史稳定发展或延续的因素,
abecrombie and fitch。这使历史学家们不得不将他们所研究的断代史论题同更为广阔的历史背景联系起来,对论题的来龙去脉进行追根溯源式的全面考察研究。随着以法国年鉴学派为代表的新史学的兴起,历史学家的著史模式发生了革命性转变,经济史、社会史和文化史学家们对短时段和政治事件史的主导地位发起挑战,新史学是一种强调历史中延续多于断裂的新的史学范式,为我们再现了历史变迁的多种节奏。
概而言之,近代以来国际体系的发展变化主要是一个延续的过程,
abercrombie france。在这个延续的过程中也有断裂,但这种断裂是发生在单位层次的断裂,大多发生在非西方国家,是西方所塑造和主导的国际体系不断扩张所形成的压力的结果。直到最近,改革这种体系的多种能量也在积蓄起来。历史地看,“延续”与“断裂”都应该是中性词,我们难以对它们预设价值判断,我们不能认为凡是延续的就是好的,或者凡是断裂的就是好的,反之亦然。实际上,国际体系全球范围内的总体延续与其压力之下本土经济、政治、文化乃至社会传统的断裂,既是当今世界多数国家所经历的过去,也是人们现今所面临的现实和前景。人们所要做的,只能是在延续与断裂之间寻求一种平衡,寻找一条本土化的解决之道。
在历史事实层面,历史的发展过程是延续与断裂的辩证统一。延续是人类历史进程的本质性特征,历史犹如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河,首尾相连,不可任意分割,断裂则是历史发展的一种表现形式。人类历史进程中文明的衰落或消失(如北美的玛雅、印加、阿兹特克三大古代文明的毁灭)、危机(如欧洲17世纪危机)、大规模的灾难、革命、朝代更迭、改革的失败、王朝的更迭、制度建设的中止等诸种现象,都是我们所熟知的历史断裂。但它们并非历史的实质性中断或终断,它们如布罗代尔所说的大海洋流表面的浪花,对历史进程的影响仅是短暂和微小的。历史从来不是转瞬即逝的事物,它渊源于过去,存于现在,延续于未来,是延续与断裂的辩证统一。对于历史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只有将其置于前后相连的历史事件之间的关系中,通过跨越时间的社会背景比较,才能全面地认识与充分地理解。
1927年以来,在哈斯金斯影响下,西方史学界对“12世纪文艺复兴”的研究长盛不衰,并呈现出四个高潮时期,其中最重要的是1977年前后举办的纪念《12世纪文艺复兴》问世50周年的各种学术活动。时至今日,该术语在西方学术界已成为一个约定俗成的概念,许多学术著作都以之为标题来探究中世纪盛期欧洲社会的各个方面,一个丰富多彩、变化发展的中世纪欧洲展现在世人面前。西方史学界不仅放弃了“中世纪黑暗说”,而且日益认识到12世纪对于今天社会的价值,“对于12世纪的研究愈深入,该世纪在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的重要性就愈明显”,以至于有学者认为,“12世纪在很大程度上标志着现代世界的开端”。
沿袭罗马旧名称表现出拜占廷人的政治诉求,而拜占廷帝国继承罗马国家政治传统则表明中古东地中海居民对传统公共权力和权利的认可。这种对罗马遗产从精神到制度层面的继承,实际上反映出该地区物质生活的连贯性。拜占廷人的衣、食、住、行和生活物质状态与罗马时代并无本质变化。拜占廷帝国所在地区多样性的资源环境决定了当地人居环境的优越性,使得该地区成为具有巨大诱惑力的富庶的农耕区,并吸引大量外族居民的迁入,进而成为地中海和欧洲地区多种民族迁徙的主要区域,促使拜占廷帝国人口不断变化。一般而言,当居民人数达到了一定数量后,社会公共权力必然趋于集中,其政治形态也相应地趋于专制。当某一地区居民人数没有超出血缘联系的范围时,其社会公共权力的发展似乎停留在“原始公社”阶段。而当其人数因种种因素,特别是自然和人文环境(包括阶级)因素的影响而扩大,使原有的权力结构无法容纳或解决由此引发的其他问题时,新的公共权力形式便出现了。由此引发的矛盾进一步突出时,专制权力便应运而生。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杨豫 舒小昀 闵凡祥 单位:南京大学历史学系)
在历史学层面,延续与断裂反映了作为一种人类理解和反思自身过往与文明认知体系的历史学的自身特质。历史学出于研究的便利,常常会对它所研究的历史进行分期或对某一论题的某一时段的内容进行研究。但是,“历史上的分期,正如昼夜的分期一样:中午确是白天,半夜确是夜间,但在那暮色苍茫,或是晨光曦微中,谁能执定哪一分钟属于夜间,哪一分钟属于白天呢?”对历史进行分期或截取某一历史事件的某一时间段进行研究,本身即是历史学在制造“断裂”。实际上“历史的性质,是贯一的,是继续不断的,它如一条大河,是首尾连接的,是不能分成段落的”。尽管历史学首先是一门研究变化的科学,但它同时强调历史的延续性。
从国际体系视角考察延续与断裂
近代以来国际体系的变迁大致经历了三个时期:现代主权国家体系的生成与多区域国际体系并存时期(1648―1774年);民族国家的出现与欧洲体系的扩展时期(1774―1945年);民族国家主导全球性或者说完全的国际体系时期(1945年至今)。在第一时期,以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的签订为标志的欧洲主权国家体系的形成,无疑是与欧洲中世纪“百衲衣”般的封建体系的断裂,创新了一种新国际体系;但此时全球性的联系依然是松散的、间断的,帝国、部落和主权国家等不同形态的国家组织形式同时存在。在第二时期,欧洲之所以具有了将全球纳入其创造的主权国家体系的优势,在于它率先在经济和政治方面完成了与传统的断裂,开始了向工业社会的转型。但除了欧洲和新生的美国之外,
moncler pas cher,全球的大部分地区在这一阶段早期仍在传统中徘徊。在这一阶段晚期,随着欧洲冲击力度的增大,出现了费正清所说的“挑战与回应”,亚非拉地区逐渐与自己的传统产生断裂,主动或被动地被纳入到欧洲国家所主导的国家体系中来,但并没有享有与欧洲国家同样的主权国家地位,日本是一个特例。在第三时期,在广大亚非拉国家相继获得民族独立或民族解放的时候,主权国家乃至民族国家成为人类在这个地球上最普遍的组织形式(尽管有些流于表面),主权国家体系也就发展成了全球性的或完全的国际体系。在这一过程中,市场经济成为最普遍的经济活动方式并把全世界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跨国、跨区域、跨文化的商品、资金、技术、人员和思想的流动使国际体系的不同方面(时间维度、空间维度、层次维度和部门维度等)都发生了革命性的变革。这些变革既促成了近代以来国际体系的延续,
louboutin pas cher,同时也催生了种种断裂的条件。第一是在主权国家体系的发源地欧洲出现了超越民族国家的尝试,这就是从欧洲共同体到欧盟的改变及其进一步的探索;而在世界其他地区争取“民族独立”的种族诉求使一些新兴的民族国家陷入困难局面。第二是跨国公司和非政府组织等非国家行为体对国际体系的运作规则提出挑战,要从主权国家手里分权,参与全球国际体系的运作。第三,非西方大国(从西方的角度看是“他者”)的崛起不仅改变了国际体系中的力量对比,而且潜在地改变主导这个体系的价值体系和游戏规则。以上种种变革形成的冲力对国际体系造成的是延续还是断裂,目前还不好下结论,但似乎两者兼而有之,从而使近代以来延续至今的国际体系面临一种难以确定的前景。
再者,罗马时代形成的精神文化遗产也以特殊的方式在拜占廷社会保留下来。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基督教信仰。罗马帝国征服整个地中海世界的历史进程促使欧洲地中海地区形成“天下一统”的政治理念,这种大一统的思想符合罗马帝国统一的政治现实。当罗马衰亡以后,拜占廷人通过基督教这个罗马时代的宗教遗产将天下统一的观念继承下来。换言之,拜占廷帝国历代皇帝坚持以基督教为国教的政治本质在于强调其统一世界政治中心的理念,
doudoune moncler。总之,罗马帝国这个幽灵长期徘徊在欧洲地中海世界,以至于拜占廷帝国灭亡之际,正在强化其君主专制权力的俄国沙皇对外宣称,“第二罗马帝国”(指拜占廷帝国)已经灭亡,俄罗斯“第三罗马帝国”正在兴起。
延续与断裂的辩证关系
“中世纪黑暗说”的形成及动摇
在人们对历史的认识、研究与著述过程中,延续与断裂这组概念看似相互对立,其所代表的实质性内容一直处于不断建构与变迁的过程之中。人们根据时代和个人兴趣偏好,或强调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延续性,或对历史发展进程中的断裂性或变迁性情有独钟,或强调历史发展进程中延续与断裂的二重合奏。历史发展进程从来就不是单一的,“断裂中包含着延续,延续中存在着断裂”是人类历史进程的真实图景。正确认识与处理人类历史进程中延续与断裂二者间的相互关系,是我们能够对历史全面与真正理解的重要前提。
国际体系的变迁为考察近代以来世界历史的延续与断裂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通过这个视角,可以从多个维度对世界历史的延续与断裂进行综合的考察,如时间维度、空间维度、层次(国际体系层次、次体系层次、单位层次、次单位层次和个体层次)维度和部门(sector,也译为领域、扇面)维度(如经济、政治、军事、文化和社会等),得出的结论也自然不同于其他视角的考察,从而能够为丰富我们对延续与断裂的理解提供新的历史经验和理论解读。
然而,在这样的氛围中,西方还是有一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的观点。美国著名历史学家查尔斯?霍默?哈斯金斯(1870―1937)就是其中之一。哈斯金斯的学术兴趣集中在中世纪盛期的西欧。他关注的是该时期的一些重大课题,如知识和政治生活的交互作用、重要的知识中心及相互间的交往方式、影响深远的发展变化,等等。先后出版了《欧洲历史上的诺曼人》、《诺曼社会制度》、《中世纪科学史研究》、《中世纪文化研究》等著作。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他的代表作《12世纪文艺复兴》于1927年出版。在该书序言中,作者开门见山地指出:“在许多人看来,这本书的书名存在着显而易见的矛盾。发生在12世纪的文艺复兴!愚昧、停滞、黑暗的中世纪难道不是与随后发生的光明、进步、自由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形成着最强烈的对比吗?”“答案是历史的连续性否认前后相连的时代间存在如此明显、强烈的反差,当代的研究也告诉我们,中世纪并非曾经想象的那样黑暗和静止,文艺复兴也不是那么光明和突然。中世纪展示着生命、色彩和变化,对知识和美好的渴望与追求,以及在艺术、文学和社会组织方面的创造性成就。”由此可见,哈斯金斯之所以借用“文艺复兴”这一术语,
louboutin,主要是基于两点考虑:第一,12世纪的欧洲出现了种种文化复兴的迹象;第二,对于发生在15、16世纪的文艺复兴运动,人们赋予了太多的重要性,这有悖史实。概言之,在哈斯金斯看来,历史发展是连续的、渐变的。《12世纪文艺复兴》共分12章,主要从两个方面探讨该时期的文化复兴现象,其一是拉丁古典文化的复兴,其二是新思想、新文化从东方的输入及所造成的文化后果。
无论对一个民族还是某个地区,代代相传的历史发展都表现出强烈的连续性。正是在连续发展的历史中文明传统得到继承,也是在持续不断的历史发展中,表现为“断裂”的变革才得以发生,
casque dr dre。东罗马(拜占廷)帝国的历史就表现出突出的连续性。
16世纪以来,由德国学者率先赋予东罗马(拜占廷)人的“拜占廷”这一名字,并不是这个帝国居民对自己的称呼,而是近代学术界为研究方便强加给古人的。跟随查士丁尼皇帝之名将贝利撒留东征西讨的6世纪最著名作家普罗柯比在其多部传世名作中,始终使用“罗马人”、“罗马军队”、“罗马皇帝”的称谓,而“拜占廷”则特指首都君士坦丁堡。拜占廷帝国中期的皇家公主安娜?科穆宁娜在为其父歌功颂德的传记中也是“罗马”不离口。甚至到拜占廷帝国末期,那位被关押在修道院的被废皇帝约翰六世在其《历史》中仍然自称为“罗马皇帝”。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夏继果系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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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罗马帝国时代的官方语言拉丁语也被长期使用,直到帝国末期,仍然是学术和科学语言。查士丁尼时期编纂的法典共有四部,其中三部使用拉丁语完成。当然,由于东、西教会的对立发展,拉丁语最终退出了拜占廷世界,但一直是所有有教养阶层必需掌握的语言。
人类历史发展如大江东去,虽蜿蜒曲折、聚散无常,却奔流不息、一泻千里。无论对一个民族还是某个地区,代代相传的历史发展都表现出强烈的连续性。正是在连续发展的历史中文明传统得到继承,也是在持续不断的历史发展中,表现为“断裂”的变革才得以发生。
东罗马(拜占廷)帝国的历史就表现出突出的连续性。
《12世纪文艺复兴》的问世动摇了“中世纪黑暗说”。“12世纪文艺复兴”最早并不是哈斯金斯提出的,
louboutin,早在1840年,一些法国学者就使用了这一概念,然而,当时它仅仅是个名称而已。只是随着哈斯金斯《12世纪文艺复兴》的出版,它才有了丰富的内涵。《12世纪文艺复兴》确凿的史实和鞭辟入里的分析使“中世纪黑暗说”的主张者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观点。华来士?k。富格森在1948年出版的《史学思想的文艺复兴》中评价了哈斯金斯的影响:“他的《12世纪文艺复兴》……是这个专题研究的时代诞生的关于中世纪盛期宏观知识史的最杰出的著作。它是该领域拥有最广泛读者的著作之一,相应地,它对史学思想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西方史学界不仅放弃了“中世纪黑暗说”,而且日益认识到12世纪对于今天社会的价值,“对于12世纪的研究愈深入,
louboutin pas cher,该世纪在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的重要性就愈明显”,以至于有学者认为,“12世纪在很大程度上标志着现代世界的开端”。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陈志强系南开大学历史学院院长)
他们这样称呼自己的帝国和人民是有其根据的。首先,拜占廷帝国在政治上继承了罗马帝国的传统。拜占廷统治者完全继承了罗马帝国的政治理念,在罗马皇帝制的基础上强化皇权,建立起血缘继承的世袭皇权制度,扩大了以皇帝为中心的庞大官僚体制。特别明显的是,查士丁尼一世即位之初为稳定动荡不安的形势,着手调解帝国社会各种矛盾,建立完整的法律体系,其著名法典也冠以《罗马民法大全》之名。作为国家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拜占廷武装力量在相当长时间里继承了罗马军队的传统。
(编辑:sn002)
拜占廷历史发展之继承性的深刻原因之一在于拜占廷人生存环境的稳定性,换言之,拜占廷人与古希腊罗马人的生存环境具有同一性。人类生存环境对于人类生活的影响大体可以分为主动与被动两个方面,人类开发、利用、索取自然资源可以大体看做前者,而人类承受天气、疾病、动植物的压力可以视为后者。这个地区自出现早期人类文明以来,大气候环境的变动并不剧烈,数千年来变化不大。这就决定了拜占廷时代与罗马时代经济生活和制度的连续性,以及科学技术发展的连续性。拜占廷农业得益于古代希腊罗马时期的技术遗产,其发展水平长期领先于欧洲和西亚其他民族。拜占廷农村长期存在的自由农经济制度和后来普遍推行的军区制,都有强烈的古代罗马经济制度的传统。这里要特别强调的是,拜占廷人面临的多种自然压力基本上与罗马时代相同。例如,拜占廷世界长期存在的疾病大体上就是古代希腊罗马人的地方病,而为应对微寄生(疾病)对人类的侵蚀,拜占廷人沿用古希腊罗马人的医术,古代各种医书在拜占廷社会长期流传就是明显的证明。而拜占廷帝国具有的海洋性特点基本上来自罗马帝国,不同之处仅在于前者以黑海到东地中海为南北向中轴,而后者以东、西地中海为东西向中轴。
在西方学术史上,从15世纪开始,一些人文主义者用极端蔑视的态度看待中世纪欧洲的发展。他们推崇古代希腊罗马文化,把5世纪罗马文明的毁灭到15世纪人文主义文明兴起之间的千年视为西方文明史上的“空白”时期,是“黑暗时代”。随着16世纪欧洲宗教改革运动的发展,基督教内部又形成新教与天主教的对立,新教对天主教的过去亦持否定态度,因此基督教内部也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中古欧洲乃“黑暗时代”的观点。启蒙时代的学者同样继承了这一观点,从莱布尼茨到伏尔泰无不如此,后者在1756年的《风俗论》中就认为整个欧洲在16世纪前陷入一种堕落状态。随着瑞士历史学家布克哈特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于1860年问世,“中世纪黑暗说”一统学术界。不仅如此,这种观点还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中世纪成为所有一成不变的、停滞的、保守的事物的同义词,“中世纪的”适用于任何过时的东西,以至于前一辈用过的时髦餐具也被称为“中世纪的”。
历史学是一门有关时间和空间的学科,史家需要结合历史与现实关怀来进行书写,
casque beats,在更广阔、更具诠释力的认知体系上,重新建构一个历史。客观的历史往往会在不同时代的认识主体视野之中呈现出不同的形态。对延续或断裂的关注反映的是史家观察历史视角与治史切点的差异,并不关涉与优劣或高下相关的价值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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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to be totally crude, my reaction, honestly, is, ‘so what?'" spalding has other pressures to cheerfully ignore, too, like becoming the poster child for 21st-century jazz.